1923

Vem
Vem brilhar
Mas ser uma estrela o sol
Estrela mais
Ser mais brilhante do que o

大概不会有更新了,至少这个国庆,恩,然后就把我以前的东西整理下,都发了好了

差不多都是些没发的放弃片段,或者脑洞,如果有人想看就继续写下去吧

(第一版,狗牌弃稿)
第二天是周日,美国拉着沉浸在英国队赢的英国去了海德公园。毫无疑问是暴力压制。

因为路途有点远,到的时候几乎压着饭点。随便在路边吃了些,英国又被美国拉进公园。

公园里,有各色各样的人,许多家庭带着小孩在草坪上野餐,有在小道上骑车的人,一个说着外语的女孩在喂天鹅。

他们两个沿着道路向南边走。道路上阳光星星点点,像是雨点一样落到了地上,往上看,层层叠叠的绿色交织在一起,像是美丽的布匹,而天空和叶子边缘的镀金是绣娘呕心沥血的精细造诣。

(名字还没起的弃稿,太惨了)
"This is London..."

这里的空气并不像英国那样,总是湿润带着泥土青草的味道。即使是下过场雨的夜晚,外面的空气也十分的清爽,连天上也已经万里无云。

"This is London..."

收音机里传出有和他一样口音,冷静的男声。美国把目光从窗口外的夜空中收回,拉上了窗帘,提脚迈向了沙发。他放松的躺在沙发上,安静的听着默罗电台里飞机的隆隆声,爆炸声。

他可以想像的到英国那边是什么光景:一栋栋的房子会在火舌的燃烧和爆炸中下破烂不堪,有些可怜的倒霉蛋会失去他们的朋友,亲人,恋人。死人堆里也许有救人而死的消防员,也许有不幸的落难者。

但是这与现在的美国没有什么关系,也许说他应该幸灾乐祸。毕竟从一战结束后,他的国民就反英情绪高涨。不过这真不公平不是吗?美国扯了扯嘴角,伸手想把收音机关了,但是他并没用关上而是熟练的拿走了在收音机旁边的打火机,从怀里摸出了根烟。

“啪嗒-”

微弱的火光让黑暗中美国的五官变的模糊,让人看不清情绪。美国深深的抽了口,又躺回沙发上,听着广播,心思不知去哪了

(傲慢与偏见,胜利的第一版废稿,第二版废稿叫相敬如宾,恩,找的到,但是内容其实跟胜利没什么区别,现在看这个废稿有点羞耻啊)

终于在现任国王艾琳娜和皇后艾克斯念叨了近50年想要下岗后,大钟终于大发慈悲的指定了下一任国王和皇后。他们也成功的从现任变成了代理。

Alfred.F.jones和Arthur.kirkland

阿尔弗雷德从小知道他有一个素未谋面的皇后,虽然因为不同的政治立场无法接触到对方。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他以后要一起并肩作战的人感到好奇和漫无目的畅想。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老师是王耀,他即是第一任骑士也是现任骑士,没有人知道他的具体岁数。

他总是用一种老爷爷的语式和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数落着调皮捣蛋的阿尔弗雷德,并一直念叨那和他一比马上就是邻居家的孩子的皇后,虽然阿尔弗雷德对数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是会小心的记住皇后的特点。

爱喝茶

魔法好

学习快

阿尔弗雷德听过一次便默默记在心里,按照他的陪读大卫的说法,他要是把这个劲头用在魔法课上,他绝对不会被王耀数落。

很快阿尔弗雷德就懂得使用自己的正太外貌去向充满着爱心的女仆们取得更多的信息。

眉毛粗,非常粗,但是意外的不影响整体五官

绿眼睛

阿尔弗雷德不停的在心里描绘。

不过阿尔弗雷德很快就被王耀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的鞭策下像是个要过冬的松鼠,把“松果”搬进了精明的脑袋里。这使他暂时不得不放下打听,况且还有互通的信件。

今天是阿尔弗雷德的17岁生日。他今年只邀请了王耀,他的陪读兄弟大卫和艾琳娜与艾克斯,并拜托了女仆长帮他从外面带个蛋糕。至于为什么不邀请老一派的顽固贵族,和属于同一派的民主共和党。天,你想给每天已经被告诫,学习和周旋浸默的人一点温暖吗?好歹是自己的生日,他可不想见那些贵族傲慢的脸和带刺的嘴。至于民主共和党,每天都带着火药味,阿尔弗雷德暂时还不想给自己的生日上放鞭炮庆祝。

阿尔弗雷德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脱掉了外套,就完全忘了欧诺老先生教过属于领导者的优雅,毫无形象的向床倒去。

阿尔弗雷德躺在床上向右前方伸出手,伸向放在桌子上缠绕着黑桃国独特花纹的拆信刀。“嗞—”刀上的紫色宝石在月光下划出条弧线,轻巧的用刀挑出信纸,拿起了基本上每周都会收到的信,来自皇后。

漂亮的花体字母,每次都分毫不差火漆(顺带一提连信纸和信封都是紧密相贴),还有因为是生日而附赠的一个小烟花魔法。小巧的火星四处发散,灵巧的游动,变换出各色各样的烟火,加上透进来的月光。不知为何,阿尔弗雷德想起了从前在黑桃国边缘见过有星星点点的碧绿湖泊。点点光芒闪烁在阿尔弗雷德的蓝色眼瞳中,阿尔弗雷德像是着了魔一样伸手想要触摸那个带着绿色火星的烟火,好像这样他就能触摸到那个已经打听到名字的绅士先生,只是下一秒烟火就熄灭了。

阿尔弗雷德怅然若失的收回了手臂,当他打算就寝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火星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幅精致的金丝眼镜,还附赠了一张写了“请成熟一点,虽然我也觉得他们像聒噪的乌鸦。”的纸条。阿尔弗雷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连刚刚的心情也尽数消散。

阿尔弗雷德把纸条和信小心的放进了个小抽屉里,带着愉快的心情入睡了。

不过,请艾琳娜堵住那些人的嘴,代价是很高昂的,至少他有得一个月被公文缠身了。

亚瑟从没想过会是这样和国王第一次见面,在废墟的厨房里,还有抱着手臂看好戏的骑士。他想他的衣服上大概还会有滑稽可笑的奶油或者面粉。

请原谅他的老派。但至少应该是明天,国王和皇后的登基仪式

阿尔弗雷德原本在自己的卧室里,批阅着因为登基仪式而排后的文件。陡然间,发出了巨响,连书架上的书和文件纷纷扬扬的像雪花掉落在地上。

阿尔弗雷德马上像风一样跑出了卧室。

难道是敌袭?
还是那些老派和新派的反骨按耐不住了?

在长廊中,阿尔弗雷德的眼镜在阳光下反射出了一道金色光芒,和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头发相辉映。让人没法注意在眼镜底下的像是盯住猎物的豹子,危险的眼神。

奔过大厅的时候阿尔弗雷德遇见了王耀,骑士大人老神在在的慢慢悠悠走着。

“你。。”阿尔弗雷德看着慢吞吞的骑士,用眼神示意他的疑惑。

“没事没事,别这么冲动年轻人。”王耀摆了摆手,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你刚刚那个眼神,让我觉得你要脱了你的外套和梅花国国王干架。”王耀略带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阿尔弗雷德一眼。

我都教了这么久,骨子里还是一股野兽的感觉,王耀在心里叹息。

“只是你要提前见见你的皇后罢了。虽然这件事对你来说,应该需要兴奋。”王耀收回了手,继续向厨房迈开步伐。

阿尔弗雷德进到了焦黑一片的厨房里 ,桌子上的餐具和放在壁橱里的餐具基本无一幸免,最滑稽的大概是他的皇后了,脸上沾着白色的面粉又被熏黑的鼻子上一点,衣服上代表着黑桃皇后的紫色也染上了点点的焦色,不过站姿倒是一如既往的优雅,像是在舞会中端着酒杯准备和人敬酒似的。这点倒是像极了那些老古董,古板而无趣。

唯一看的清大概是那双绿瞳。虽然早就知道,但是还是被绿意盎然的眼睛惊艳了一秒,毕竟绿色眼睛还是蛮少见的。

“哇唔,这看起可真棒啊!你是做了什么武器吗?nahahahahahaha。”

阿尔弗雷德在废墟上肆无忌惮的打量了起来。

亚瑟被打量的有些难堪,但是他的嘴比他的思想要更快。“是啊,这可比您像只花一样的站姿和像高卢鸡的嗓音好多了。”

亚瑟挂上了皮笑肉不笑的微笑,像只刺猬似的毫无保留的露出了自己的刺。

琼斯微微一愣,又伶牙俐齿的刺了回去。

就这样一来一往。王耀在后面靠着墙壁听着,时不时在心里点评几句。

双方在心理的想象形成了落差,对对方的印象跌入了谷底。要不是想着每天就是仪式,柯克兰绝对会拿出在怀里的怀表,琼斯会坚定挽起他的袖子,给对方尝一点“甜头”。

在形式不可逆转之前,一旁看戏的骑士终于大发善心,让王后先去换套整洁的衣服,自己则与黑桃5王嘉龙和代理kq,捎带上阿尔弗雷德去会议室。

亚瑟在赶去房间的路上感到一阵懊恼,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阿尔弗雷德。还有他几乎已经可以想像出来自己的三个兄长和那几个多年的塑料损友会如何嘲笑自己。

换好了衣服的亚瑟才想起来,自己可以使用魔法来让一切复原。亚瑟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椅子上,有些懊恼的扯开笔盖,处理文件。

亚瑟把处理好的文件交给了霍华德,坐到了在书桌斜对面的沙发上。在嘴里发出几个饶舌的弹舌音,桌子上的茶具马上就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都怪那个无礼国王。

亚瑟放松的靠在沙发的抱枕上。他突然打了一个响指,书架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就飞了过来。

结骨分明的手在锁孔上一点,在锁孔的边缘立刻浮现出了细腻的花纹,盒子的盖子就立马弹了开来。从上往下看,小盒子里装了很多东西,有书籍,有种子,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亚瑟从里面拿出了一打被墨绿色绸带细细捆好的信纸,和一些用机械做的小玩意。

打开信封,亚瑟看着信封上端正还带着丝丝锋利的笔锋。俗话说见字如见人,现在字和人的落差不是一般的大,亚瑟不禁感到失望还有后悔。毕竟以后要一起共事,第一印象却是王后把厨房炸了。

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亚瑟抚摸着信纸,又小心的扎了回去。他不是没好奇过国王,只是对未知的求知欲没有那么大罢了。

蓝眼睛

有呆毛

善于机械

这些大概是他同阿尔弗雷德还未通信时,对他的印象。在信中他们总是讨论事件,交换着观点,聊着天南地北。平心而论,亚瑟对这个有共同话题的国王很有好感,他甚至认为他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战友和朋友,在今天的意外之前。

亚瑟拿起了一个小巧的八音盒,这是国王送给他的第一生日礼物,上面有一个小巧的知更鸟,稍微扭了几圈,知更鸟随着缓缓流出的清脆音乐,轻巧的左顾右盼,蹦蹦跳跳。

亚瑟把东西都放了回去,随便从旁边拿了本书,把盒子的盖子关上,再打一个响指,盒子就自己慢慢悠悠的回到了书架上。

亚瑟拿起已经倒好的花果茶,换上睡衣。

每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亚瑟躺在床上想。在床头花瓶里插着正值花季的蓝色妖姬,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曾经在方块国见过的大海,蓝的十分纯粹。

阿尔弗雷德在和王耀和王嘉龙秘密交谈过后,走在长廊上。不知不觉拐到了历届国王,王后的肖像长廊上。很快他在一个拥有着红色头发和小麦色皮肤的国王画像前停住了。艾伦.琼斯第一个受到大钟认可且无法使用魔法的普通人,而他的王后是奥利弗.柯克兰。啧,柯克兰家真的是盛产国王和王后,历史上有差不多一半都是柯克兰家的,跟白菜似的。阿尔弗雷德遮住自己充满笑意的嘴,并停下自己把柯克兰家的身价比喻成白菜想象。

据说这个家伙是个暴力狂,正好和他疯疯癫癫的王后做出了震惊当时还在手握大权的贵族决定。建立了议会制的雏形,正式的把一部分实权交给了或由民主觉定,或由大钟决定的黑桃1到10。为了安抚焦躁的贵族,国王和王后的学习和指导就此分开分别,由议会和贵族分别教导。

不过最后这来两个人的结局是悲情的死在了光荣战役(方块和红桃联盟进攻黑桃,最后在黑桃不要命的打法和强势一时的工业下,战败。)中,按照记录是殉情。不过王耀说是被蛋糕弄死的,还是王后做的蛋糕,也不知道是玩笑还是真实,阿尔德雷德挠了挠头。

阿尔弗雷德快步离开了这幅画,衣服的下摆划过一条弧线。毕竟看着和自己长相差不多的人还是蛮奇怪的。而且这个人还抱着自己的王后。(顺带一提这两个人是第一对国王和王后结婚的一代黑桃kq,外加第一对合法同性结婚。)后来几百年里。虽然议会一再发展,却因为贵族的阻挠而十分缓慢。而现在就出于一个十分尴尬的平衡地带,虽然大多数拥有实权的贵族属于中立,但是少数贵族像是在沙滩上的鱼一样使劲蹦哒,虽然无法改变议会和黑桃国王,王后和骑士的决策,但是却会让决策的实行十分艰难。而因为议会而出现的民主共和党,虽然发展势头很好,现在却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蛀虫。

这个国家真的是个烂摊子,阿尔弗雷德望着从长廊的柱子旁倾泻而下的月光叹息道。

不过这样,我身为英雄的价值才能完全被提现。

突然阿尔弗雷德被花坛里的一柱待放的绿色玫瑰吸引了眼球。这里的气候不适合绿玫瑰吧。阿尔弗雷德摸摸下巴。不过他很快不在纠结,露出了一贯带着阳光的笑容。步伐匆匆,向着国王的卧室走去。跟路过向他弯腰夜训的女仆和男侍打招呼。

只是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绿色,到底是哪里呢,他在坠入梦乡前迷迷糊糊的想着。

不出意料,第二天两人早早的被內侍从床上扯了起来被梳妆打扮,在侍女的帮助下穿上华丽但是繁琐又闷热的加冕服。

柯克兰现在正在焦急在马车里等候着琼斯。

平时凌乱的短发早已经被侍女固定的干净利落,额前的头发被梳到了一遍,露出了白皙的额头。柯克兰从怀里拿出怀表,手撑上额头。

还有5分钟,4分钟,3分钟。。。。。。

这个国王不仅无礼,还不靠谱。柯克兰愤愤的想着,手无意识的在窗沿上敲打。他现在非常想把身上厚重的袍子一掀,对着琼斯的脸来上一拳。

坐上马车在全城的主道上和民众互动

(还是弃稿,叫工业革命之父,好中二啊,就像表达这个时候的英国其实是个海盗到贵族的变化)
十九世纪初叶

今天是伦敦难得的好天气,天空像是倒扣在天上的大海,海面上还有着如白糖般细腻的泡沫,庭院中是正值花季的鲜艳玫瑰或者说锦簇的月季,哦,不要那么较真,反正她们都叫Rose 。

英国看着眼前从派往美国间谍回来的报告,食指烦燥的敲着桌子,思想也随着花瓶里可笑的已经干枯的花瓣落下,飘走。

我真是培养出了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啊,英国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英国从很早之前就知道美国的野心。因为这可以说是美国继承他为数不多的东西了,从以前的成长飞速,亦或是现在的偷取英国的技术和沿用英国的外贸制度,这些他都曾教导过他。只是英国不愿意承认罢了,不想承认这个戳破了他和自己像泡沫一样的兄弟情和一开始拥有烁烁生辉的蓝眼睛并选择了自己的孩子是一体的。

然而自己还该死的在独战后的不久,还在养病的时候就接受了美国的经济贸易。真的是养虎为患。

英国把手上的纸拿起来,想要揉成一团扔掉。他的大拇指触碰到了美国的单词,他抿了抿嘴最后打开了书桌一个小巧的抽屉和其他的报告放在一起。

这是迁怒于美国,事实上英国教给了美国最有用的东西,且美国也吸收的分毫不差。因为英国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和美国建立联系,他们已经不再是家人,而自己对美国的各种感情却没有如海水退朝般消去,而是像杂草般开始向英国的其他不包括兄弟的私人感情疯狂占领。

而英国却无法理解这份感情。

正如他在十三世纪无法理解为什么要养无法吃掉的植物。

或许继续养着更多的玫瑰他就会理解这份心情了。

the death of you and me的时间轴(倒叙)(这个脑洞其实超想写,但是最后因为文笔不好和找不到感觉就留下这个了)
高一阿尔跟随父母来到伦敦读书,在游览景点的时候初遇陪玛丽逛街的亚瑟。
后来因为篮球部的事宜经常喝学生会长亚瑟(高二)见面。
亚瑟毕业,两人确立关系。
到了法定年龄在英国结婚。
并在同年领养了一条狗。
5年后3月亚瑟母亲因为癌症死去,葬礼后同年亚瑟失踪(至今未找到尸体)
几年后狗死了,阿尔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有阿尔的手枪)。
一天后阿尔留下疑似遗书并自杀(死因失血过多)。
重点情节:
阿尔第一次遇到亚瑟就觉得他身上除了英国人特有的气质有其他气质,后发现是对于死亡的热爱。
亚瑟大二曾自杀,后被想给恋人惊喜的阿尔救下,以下为情节的描写:
亚瑟睁开眼睛,阿尔正在死死抱住他,身体正在瑟瑟发抖。天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什么,他差点失去了他挚爱。
没有自杀成功的亚瑟感到身体很难受,和心理上的失落。他叹了口气,揉了揉窝在自己脖颈上的金色脑袋。
“我后悔了,亚蒂。please--”脖颈上传来了闷闷的声音和湿意。美国人把他平时都控制的很好的怪力突然爆发出来了,力气大到亚瑟怀疑他是否在帮助自己自杀。
“但是--”亚瑟把阿尔弗雷德的脸捧起,轻柔的吻走了他一直深爱的蓝眼睛上的泪珠。“你正是知道才选择了我不是吗。”
亚瑟露出来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笑容,阿尔弗雷德看着那双自己看过无数遍的浅绿瞳孔,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
“但是你知道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亚瑟母亲离世前夜:
亚瑟难得的在阿尔帮助他戒烟后吸烟。一根接着一根,很快整个人都被隐藏了烟雾中,刚想再抽一根。手被阿尔弗雷德握住。
“够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带着一种命令的口气,声音仿佛要比他们一起在美国度过的寒冬还要冷。
亚瑟愣了愣,然后自嘲般的说“可是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的男孩。。。。”。
阿尔弗雷德从亚瑟手里抽出了那最后一根烟,然后手法熟练的点上烟,深深一吸,然后掐灭,连着烟盒一起扔到了垃圾桶里。
“哈,三分球”阿尔弗雷德笑容满面的说着,语气里满是平常的活力和生气。
路灯下的阿尔弗雷德的笑容似乎因为昏暗的灯光而变的和亚瑟的微笑相似。
亚瑟沉默了。
他们都注定将失去生命,在明天过后。
“我们去看海吧,最后一次。”
(他们去海边看了日出)
阿尔受到包裹:
“真是贴心到知道该说什么。”阿尔弗雷德看着手中的快递叹气。
阿尔弗雷德拆开包裹,里面有一张有着熟悉字迹的纸和他挚爱的枪。
阿尔弗雷德再次来到了海边,这里不常来人。阿尔弗雷德抓抓头发,喃喃自语“该写什么呢。毕竟我可是英雄啊。”。
最后他写下了几个单词。

“嘭--”一声枪响,阿尔和亚瑟都逝去了。
但是你知道上帝不会接受自杀的人。

血染红了阿尔弗雷德的衬衫和他手里抓着的纸。
有番外为路人视角。
(想要重启这个脑洞,然后重新写的设定,恩,但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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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纲:在社区工作的社区实习医生亚瑟遇见发烧的异乡人阿尔弗雷德(第一次相遇,阿尔弗雷德是帝国理工大学的学生,专业是环境工程)

没了,下次更新随缘,如果有人想看就写吧(大概不尽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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